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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,美國前常務副國務卿、世界銀行前行長、美國前貿易代表羅伯特·佐利克(Robert Zoellick)接受了新京報記者專訪。佐利克認為,美國對中國的態度在迷戀與挫敗之間如鐘擺般搖擺。



“這是一個充滿不確定性的時期……如果你讀美國報紙,會看到(它們)也有很多困惑,這一切會去向何方?”3月8日,佐利克在接受新京報記者專訪時發出了這樣的感嘆。


隨著美國總統特朗普1月20日再次上臺,世界面臨著極大的不確定性。特朗普上臺不久就宣布對中國、墨西哥、加拿大等國家加征關稅,掀起了新一輪的全球“貿易戰”。他在俄烏沖突、巴以沖突等問題上的立場,也讓外界對于這些問題未來將如何解決更加迷惑。


在談及新上任的特朗普政府時,佐利克表示,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實際上也體現出了美國外交的五個傳統,只是在每個傳統上的表現都非常不一樣。他認為,特朗普對國家利益的定義比較狹隘,所以他專注于“美國優先”。此外,特朗普傾向于以“交易撮合者”的身份來對待世界,在很多問題上都喜歡“做交易”。佐利克還判斷,美國發動“貿易戰”將損害美國自身的經濟發展。


這樣的不確定性也體現在了中美關系上。佐利克指出,美中兩國的交往歷史其實有兩百多年,其中中國市場的巨大潛力、潛在的或現實的大國、傳教士的歷史作用是三個不可忽視的主題。他由此得出一個觀察,美國對中國的態度在迷戀與挫敗之間如鐘擺般搖擺。


當前,隨著多領域競爭加劇,中美關系顯然面臨著更多的挑戰。佐利克認為,在這樣的背景下,美國應保持和中國的接觸:第一,避免沖突;第二,盡量避免可能造成麻煩的意外和誤判;第三,努力達成某種經濟安排。此外,盡可能重建部分信任,這樣兩國就可以在其他問題上合作。閱讀全文>>>




近日,不少市民正被花粉過敏癥狀困擾。今年花粉高發期怎么提前了?為何感覺花粉比往年多?每天給樹洗幾次澡?


北京動物園對柏樹進行噴水作業。北京市園林綠化局供圖


連日來,北京花粉濃度經常達到高、很高級別。根據氣象部門的監測數據,今年春季花粉開始期和高峰期均比去年提前4至7天。今年花粉高發期為何提前?北京市氣象服務中心解釋,這主要是由于2024-2025年冬季以來,北京地區平均氣溫和日照時數比上一年偏高或偏多,利于植物生長,導致花粉開始期提前,花粉濃度上升較快,高峰期也提前到來。


最近,公園內圓柏“冒煙”的短視頻讓不少過敏患者心有余悸。花粉真的像網友感覺的一樣,比往年多了嗎?北京市園林綠化科學研究院教授級高工、首席科學家叢日晨認為,這種認識可能是對的,因為樹木開花、結果有“大小年”的情況,這是它的生命規律。樹木的開花量和結果量很大時就是“大年”,反之是“小年”。也許今年正好趕上“大年”,開花量多,花粉也相應增多。另一方面,這種認識也可能是偏頗的,因為花粉量多少和市民所處的點位相關。有的小區和公園花粉量大,與某些特定的樹種有關系,比如柏樹就是花粉量比較大的樹種。


如何對花粉進行干預?叢日晨表示,這是一個大的話題。園林行業遵循兩個途徑,一個是噴水增濕,將花粉沖下來;另一個是有意識地選擇低花粉的植物。


記者3月22日從北京市園林綠化局獲悉,全市園林綠化部門將聯合城市管理部門提升花粉治理強度,在花粉高發期每日上午9點到11點,以及下午1點到3點、4點到6點等飄散高發時段,進行3次噴水沖洗作業,降低花粉濃度。閱讀全文>>>




住旅館、進小區還被要求“刷臉”?近年來,人臉識別技術應用場景泛化、強制使用等問題,引發了公眾對侵犯隱私、泄露個人信息的擔憂。6月1日以后,你可以拒絕得更有底氣了!


隨著互聯網技術發展,人臉識別技術應用在各領域快速普及,但也需守住法律邊界。圖/IC photo


近日,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、公安部聯合公布《人臉識別技術應用安全管理辦法》,自2025年6月1日起施行。針對“刷臉”住宿、“刷臉”進小區等人臉識別技術應用場景泛化、強制使用等問題,《辦法》明確了非強制原則。


基于人臉識別泛化、強制使用等濫用現實,《人臉識別技術應用安全管理辦法》明確規定人臉識別技術應用的非強制原則,規定實現相同目的或者達到同等業務要求,存在其他非人臉識別技術方式的,不得將人臉識別技術作為唯一驗證方式。


對于熱衷“刷臉”的“強制者”而言,“知難而退”,主動廢止不合法規定,是明智選擇。同時,對個別“執迷不悟”者,當然也要有針對性辦法來把非強制原則落到實處。


比如,有關部門查處、公民民事訴訟,都可以遏制強制“刷臉”的非法行為。兩種方式相比較,公民訴訟耗時長、維權成本大。因此,更快更好治理人臉識別亂象,有關部門充分發揮職能作用,及時查處非法行為,殊為關鍵。閱讀全文>>>




近日,南極科考者接受新京報記者采訪,講述了全球氣候變暖中的南極冰川變化,以及中國為實現“綠色科考”在能源端所進行的努力。


南極秦嶺站的清潔能源系統。受訪者供圖


3月19日,在歷時137天的南極科考后,來自太原理工大學的郭棟梁,以及清華大學電機工程與應用電子技術系王彬,分別回到太原和北京。而秦嶺站清潔能源系統的另一名工程技術人員,太原理工大學的張志偉則留在科考站越冬,運維清潔能源系統。


“因為當時正是南極的夏季,日常氣溫只有零下十來度,當時還想,南極不過如此,但一場大雪之后就是八九級的狂風,一米厚的積雪很快就會不見蹤跡——我第一次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。”郭棟梁表示。


王彬表示,南極圈的定義是南緯60度,實際上在南緯58度,科考人員在雪龍2號船上就見到了冰山,并且越往南走,漂流的冰山越多。在秦嶺站工作時,也時常見到冰山從冰川上斷裂,向羅斯海里漂移,這應該是全球變暖導致冰川融化的一個側證。


此次出征南極,郭棟梁、王彬、張志偉3名能源科技工作者與后方團隊一起,協同中國第41次南極考察隊秦嶺站的其他隊友,建設了秦嶺站規模化清潔能源系統,將為秦嶺站提供大約60%的清潔能源供應,成為“綠色科考”的踐行者,為全球極地科考提供了向綠發展的現成案例。閱讀全文>>>


編輯 賈聰聰

設計 師春雷

校對 張彥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