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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現
出生日期:1991年10月19日 出生地:湖北省荊州市 星座:天秤座 身高:185cm
畢業院校:北京電影學院 代表作:網劇《法醫秦明》電影《睡在我上鋪的兄弟》《萬箭穿心》《微微一笑很傾城》
采訪李現總共分為兩次。第一次是在《法醫秦明》開播的發布會之后,李現匆匆地來,拍了視頻之后又匆匆地走了,因為他要穿越北京晚高峰的三四環,殺去機場,坐6點半的飛機趕回橫店繼續拍戲。雖然他特別趕時間,但是當他看到記者,面對攝像機時,又特別有耐心,還溫和的叮囑沒事慢慢來。于是,記者對李現的第一印象就不錯。
因為時間緊張,我們決定之后的采訪通過電話進行。根據以往的經驗,電話采訪的效果肯定沒面采效果好,如果遇到個悶葫蘆或者缺少采訪經驗的,就更尷尬了。于是打電話的時候內心特別忐忑。結果李現先是毫無預警的開了一個小玩笑,雖然有點冷,但是氣氛一下就熱絡起來了。所以后來,我們在電話里聊得特別好,記者發現,對于自己李現早早的就將一切想得特別明白。
備考北電
“3個月做了3年的卷子”
李現的爸媽一直想讓兒子攻讀數理化,李現以前也一直認為自己就應該是一個理工男。但是第一次高考失利后,李現開始有了其他心思:既然不喜歡,既然還要再考一次,為什么不追求一下自己想要的生活呢?于是,李現跟父母商量好,復讀這一年,李現自己做主,學什么、考哪里都自己說了算。如果自己真不是那塊料,之后絕對老老實實聽爸媽的。
“最開始,我想考播音主持,因為主持跟表演都是相通的。為了給自己多留幾條路,藝考的時候就都考了一遍,分數最好的就是北京電影學院。”上普高的李現,當初為了考藝術院校,幾乎把時間都花在了惡補臺詞班、表演班這些藝考準備上,所以當他順利通過藝考之后,高考文化課成績又成了一件很微妙的事情。
“當我知道自己通過藝考之后,我就開始發狠追文化課成績,那段時間,基本上是一天做一張數學卷子。離高考還有三個月的時候我數學是28分,高考的時候,我數學是100多分。三個月的時間,我把全國近三年的數學卷子都做了一遍。”所以,當記者問他要對比自己小10歲的人說一句話,你最想說什么的時候,李現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:“要為了自己的夢想勇往直前。”
初演電影
“處女作里,我也就及格上下”
和很多人相比,李現算是幸運的,因為大二的時候,他就被選中出演電影《萬箭穿心》。“當時的導演王競是我們學校攝影系的老師,所以首先他肯定先從我們學校找;其次他想要找的就是那種十八九歲,準備高考的那種狀態的孩子;第三,劇情講的是湖北‘女扁擔’的事,女主的孩子最好也是湖北人。我基本上三條都滿足,所以就選到了我。”
普高出身的李現當時還沒有太多表演經驗。大一的時候除了忙著軍訓,又正好趕上了學校60周年的校慶,基本沒怎么上過表演課,所以有點心虛:“當我進到那個組的時候,壓力特別大,因為身邊都是特別有實力的前輩,就特別怕自己跟不上他們。越害怕,就會演得越用力,但是文藝片又是很細水長流的感覺,最后就是一個惡性循環。”他對自己的電影處女作并不滿意:“說實話,我覺得這部戲我演的并不好,如果非要打分的話,我覺得也就在及格線上下,作為人生的第一部戲,我覺得我在對人物的理解上面還是有偏差。我很感謝《萬箭穿心》給了我一個很好的開始,但是我比較自責的是我并沒有把人物塑造好。”
拍完《萬箭穿心》之后,李現有四五年的時間沒戲可演,“有學校排大戲的原因,也有簽的經紀公司沒有戲安排給我演的原因。每天就是在學校上課、在家休息。開始會很失落,后來我發現這種失落就是一種緊張和迷茫,因為我不知道以后該干嗎。馬上就要畢業了,要面臨在北京的生存,但是卻沒有戲找我。”
迎來轉機
“留著胡子沒洗頭就去試鏡了”
臨近畢業的迷茫時期,李現把時間都花在了看書和看電影上面。“我那個時候幾乎把近年來韓國的商業片和文藝片都看完了,包括歐美的一些我認為很值得學習的演員和導演的片子。因為學校教得再多都是一些學院派的,怎么把學院派變成自己的經驗,沒有實踐的機會,就只能通過這些彌補一下。”采訪的時候,李現就表達了對河正宇的崇拜。聊到他最喜歡的電影作品,跟很多藝人立刻想到類似于《教父》那種世界經典影片不同,李現說他最愛的是河正宇出演的《黃海》。
李現畢業后,已經離拍完《萬箭穿心》過去了幾年,就在他繼續迷茫的時候,另一個機會終于降臨了。“一個朋友把我推薦給了《睡在我上鋪的兄弟》的導演,也是這部戲讓更多的人認識了我,然后才有的后面一部一部戲,《微微一笑很傾城》、《法醫秦明》。”李現現在還記得當初去《睡在我上鋪的兄弟》劇組試戲的經歷。“剛開始去,我也不知道是要試什么角色,就干干凈凈的去了,導演看了看我,說我們要的可能不是這種感覺。他大概給我介紹了一下角色,讓我一周之后再去,第二次我就蓄著胡子、也沒洗頭、沒睡醒似的就去了,試了兩場戲之后,導演當場就決定這個角色就是我了。”
最近熱播的《法醫秦明》,讓李現被更多人知道。說起拍攝時有意思的事,他忍不住笑:“剛開始我們看著現場一些倒胃口的道具,都吃不下飯。拍到后來,我們可能剛擺弄完蛆或者什么的,轉過身就會問導演什么時候放飯。”
采寫/新京報記者 張坤玉 攝影/新京報記者 侯少卿